“鼓励社会资本办医的过程就是政府自我革命的过程,简政放权的过程,过去很多权利,不该有的权利也在用,而且用的不太得当。”白剑峰说,这种权利的应用没有促进整个医疗行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,而是变成一个增大寻租的空间,导致了今天民营医疗机构的发展状态不理想,所以需要简政放权。这是一个艰难而痛苦,并且漫长的过程。
“当然,我们也看到了进步,政府也在不断的放权利,只保留了一些大型的社会审批权利。”白剑锋补充道。
医保审批是“拿着放大镜挑刺”
在很多民营医院看来,偏见或歧视来自方方面面。以医保为例,很少有民营医院可以顺利拿到医保资格。对此,肖正权认为“标准是一视同仁,但执行不是一视同仁。找民营医院的不足时甚至是在拿放大镜‘挑刺’。发现有一点点问题,就会红牌拿下”。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在肖正权眼里,相关机构在审查公立医院的资格时似乎放弃了“放大镜”,有问题也看不到。
“我们喊了多少年的医保落地,医保虽然落了地,但是对于医保管理者,却要拿出万倍放大镜,专门找出一点点问题,拿下。”谈到这里,肖正权有些激动,“中国民营医院当中有几个有医保?天天喊着发展民营机构,这不是一句空话吗?政策根本就不落地,说辞很多。”
除了医保的资格,医保的额度也要平等对待。“不管是什么性质,治病救人是这个行业基本,不能根据所有制的形式确定医保额度。”白剑锋指出,医保的保障程度越来越高,医保的收入已经占到医院收入的50%以上,杠杆作用已经开始发挥,可以用医保来制约医疗行为,但额度也能卡死一家医院。
政府在医保审批及额度限定上一定要转换角色,一视同仁管所有人。准入门槛可以降低,但是监管绝对不能降低,而且是要要求更高。